永恒轮回百度百科(永恒轮回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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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2-08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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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是什么意思?
轮回比喻如轮转动,周而复始,无有穷尽。在人口中一个是六十年。称为六十甲子,如此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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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甲子又称六十花甲子,最古老的用途是纪年、纪月、纪日、纪时,纪年为60年一个周期,纪月为5年一个周期,纪日为60天一个周期,纪时为5天一个周期。六十甲子也指道家六十个星宿神。
古代用60作为循环。十天干和十二地支进行循环组合,共得到60个组合,称为六十甲子,如此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六十一轮回,年月日时都是60一个循环。
西方的计时法中,一分钟是60秒,一小时是60分钟。一天24个小时,和传统的每天12个时辰两小时为一个时辰对应,用5天作为一个时辰的大循环,共是60个时辰。
扩展资料
轮回又称流转、轮转、生轮回,意思是众生了又生,生了又,生不已,像车轮一样转动不停,循环不已。
在梵语中,轮回恰如车轮之回转,永无止尽,故称轮回。又作生、生轮回、生相续等。称为“六道轮回”。生相续,无有止息。
大众部提出“一心相续说”,认为有情的心和心所的相续活动中,有着一种永恒的内在本性,这种本性就是轮回的主体。
大乘瑜伽行派认为阿赖耶识在轮回中被称为执持识,执持识是无始以来各种生类轮回转生的生命的主宰,也就是轮回果报的主体。
参考资料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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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怎么的
佐助杀大蛇丸后成立了鹰小队目的是杀宇智波鼬。在身患重病,身体濒临极限的情况下,鼬与佐助约定。三日后与佐助交战,临前他将佐助逼到了极限,在佐助的杀手锏-麒麟放出来后使用须佐能乎成功抵挡了这一招,之后佐助精疲力竭,体内的大蛇丸趁机占据佐助的身体,遂用十拳剑将大蛇丸成功封印,之后用天照烧了大蛇丸的白蛇。然后,宇智波鼬的生命力耗尽,亡。
忍战复活:
第四次忍界大战时期,鼬被师兜用“秽土转生”复活,开战后和被秽土转生的长门一起行动。在战场上与鸣人相遇,借助之前交给鸣人的力量“守护木叶”脱离了秽土转生的控制。
在战斗中,鼬向兜施展了与“伊邪那岐”一对的另一个究极瞳术——决定命运的“伊邪那美”,使兜陷入永恒轮回的命运之中,并利用幻术得知解除秽土转生的结印方法,因而解除了秽土转生。
扩展资料宇智波鼬公式书评价
公式书评价
掌握了族人被“歼灭”的关键!——《临之书》
抛弃族人,舍弃村子,在动乱之中暗中活跃的才忍者——《斗之书》
以血红的双眸看穿三界,隐藏夙愿,编制虚实——《者之书》
从黄泉归来之后,将真相与希望、与未来相连结——《阵之书》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时,他在月读的世界里欺佐助,把说成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为的是给予佐助新的人生目标,让佐助不断地变强,以防木叶上层对其不利,而鼬自己却背负一切污名成为了木叶的叛忍。
根据斑的描述,鼬在晓的时候常会回忆起村子还有他的弟弟。他用一生来维护忍者世界的和平,并为亲爱的弟弟佐助付出了一切。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宇智波鼬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这本书到底写的是什么?
中的男主人公托马斯是一个外科医生,因为婚姻失败,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发展出一套外遇守则来应付他众多的情妇。
有一天他爱上一个餐厅的女侍——特丽莎,他对她的爱违反了他制定的原则,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分离的想法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游移在情妇之间,对全心爱他的特丽莎是一种伤害。特丽莎经常在极度不安的梦靥中醒来,经常猜忌与怀有想象。
此时捷克动乱不安,在苏黎世一位权威医生希望托马斯去那里发展的呼唤下,两人于是决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与丈夫仍然与情妇私通,特丽莎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是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她,此后两人没有再分离。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负担。后来他们于一场车祸。
扩展资料: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LE INSOUTENABLE LEGERETE DE L'ETRE》。英文译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是作者米兰·昆德拉最负盛名的作品。原著为捷克语,其汉语译本原为《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后经上海译文出版社再版后更名为《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描写了托马斯与特丽莎、萨丽娜之间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故事,它是一部哲理,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读者带入了对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比如轻与重、灵与肉。
参考资料: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是作家米兰·昆德拉创作的长篇,首次出版于1984年。
该描写了托马斯与特丽莎、萨丽娜之间的感情生活。但它不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故事,它是一部哲理,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读者带入了对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比如轻与重、灵与肉。
该书描述一九六八年苏俄入侵捷克时期,改革的气息演变成专横压榨之风潮。
中的男主人公托马斯是一个外科医生,因为婚姻失败,既渴望女人又畏惧女人,因此发展出一套外遇守则来应付他众多的情妇。有一天他爱上一个餐厅的女侍——特丽莎,他对她的爱违反了他制定的原则,甚至娶她为妻,但是托马斯灵肉分离的想法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游移在情妇之间,对全心爱他的特丽莎是一种伤害。特丽莎经常在极度不安的梦魇中醒来,经常猜忌与怀有想象。 此时捷克动乱不安,在苏黎世一位权威医生希望托马斯去那里发展的呼唤下,两人于是决定去那里生活。但是面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与丈夫仍然与情妇私通,特丽莎决定离开,回到祖国。但是命运与抉择让托马斯回去找她,此后两人没有再分离。他们意识到在一起是快乐的,是折磨与悲凉里的快乐,彼此是生命中甜美的负担。后来他们于一场车祸。
萨宾娜是一个画家,曾经是托马斯的情妇之一,也是特丽莎妒忌的对象。萨宾娜一生不断选择背叛,选择让自己的人生没有而轻盈的生活。她讨厌忠诚与任何讨好大众的媚俗行为,但是这样的背叛让她感到自己人生存在于虚无当中。弗兰兹是被萨宾娜背叛的情夫之一,他因为她而放弃自己坚持的婚姻与忠诚,但是由于萨宾娜的背弃,让弗兰兹发现自己过去对于婚姻的执着是可笑的,纯属多余的想,他的妻子只是自己对于母亲理想的投射。离婚后,自由自立的单身生活为他生命带来新的契机,并且了解萨宾娜只是他对革命与冒险生活的追随。后来他与他的学生相恋,在实际参与一场虚伪活动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幸福是留在他的学生旁边。一场突然中,弗兰兹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抵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于病榻上。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是昆德拉笔下一个很具代表性的人物,也是与现实联系最为紧密的一个女性形象。在作者男性话语笔下的这个人物形象,具有传统女性的一般特点,即认为灵与肉是不可分的。这正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而同时,又是一个不断与自身抗争的女子,只是她显得很软弱
米兰·昆德拉最负盛名的作品之一。描写了托马斯与特丽莎、萨丽娜之间的感情生活。但是,它绝不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三角故事,它是一部哲理,从“永恒轮回”的讨论开始,把我们带入了对一系列问题的思考中,比如,轻与重,比如,灵与肉,它带领着我们思考——什么才是人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意蕴深远,读它,你能领悟到智慧的力量,但又绝不枯燥。
这是一本关于爱与的人生寓言。与《小王子》相比,两者是用不同的故事,讲一个相同的人生道理。
这是认真生活的人都应该读的一本书。
刚开始读可能会被标题迷惑,不知道作者倒底想说什么。
如果只看过由改编的电影《布拉格之恋》,就自认为理解了书的精髓,就大错特错。
如果只看到了男主人公的并为之艳羡不已,更是俗不可耐。
如果只看到了性,那说明真的不可救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不只是一个爱情故事。
其实,作者用一男两女的三角恋讲了一个寓言。
作品的题目是一个命题,表明了作者的观点:轻是无法承受的。轻比重更难以令人忍受。轻比重更沉重。
那么,什么又是作者所说的“轻”与“重”呢?
“轻”指背叛传统,没有,完全自由。
“重”指遵守传统,有,有约束。
普通人都认为:是沉重的,痛苦的,不堪忍受的。没有任何约束、,完全自由的人生是最美好的。要不有诗歌称赞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然而,米兰昆德拉告诉我们:完全没有的自由会使人生越来越轻,轻飘飘,趋于虚无。把人拉回大地,使人切实的感觉到生命沉甸甸的存在。使人生有了份量,有了意义。看似人人追求的好东西--毫无约束的自由,竟然比与负担更为沉重。为别人活的一生,是苦乐参半的一生。不为任何人活着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一生。
作者没有单纯说教,他开始讲故事。
故事中的男主人公医生托马斯代表“轻”与“重”的中间状态,他的画家情人撒宾娜代表一个极端----“轻”,他的妻子酒吧招待特立莎代表另一个极端----“重”。
在不同时期,托马斯不停地在轻与重的两极之间游走。对于“轻”与“重”,他一直很困惑、很矛盾。托马斯穷其一生才明白,倒底选择“轻”还是“重”更幸福。经历过次失败婚姻的他,站在“轻”的一端,完全放弃了家庭的,追求,拒绝爱情。爱情意味着,他尽力避免与上过床的女人产生爱情。所以他从不留任何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在他的家里过夜。上床就只是性,然而一起睡觉却是爱情。
托马斯英俊潇洒,是泡马子的高手。看过电影的人一定会记得托马斯面对女人时一句最的台词:“把你的衣服脱掉。”没有任何铺垫与酝酿,非常突然,只有这么一句话,女人就乖乖就范了。
与当时的托马斯一样,情人撒宾娜是他的精神伴侣。她是一个装在女人身体躯壳里的男人。她是一个艺术家,她一生不断的背叛传统,不断的逃离。她背叛父亲,背叛情人,直到再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背叛。孤独终老是她的必然结局。
特立莎的出现把托马斯不断的拉向“轻”的另一端“重”。特立莎并不是托马斯的理想伴侣,但是却娶了她。他的理想伴侣曾经出现过在他的梦中---她恬静、优美、坚强。她十全十美。与她在一起,托马斯感觉到心灵的宁静。然而特立莎却像一个无助、脆弱的孤儿,被命运随手放在一个筐里,顺水漂流到了他的床塌之岸。托马斯顺手从命运之河里捞起了她。
再后来,托马斯觉得,纵使将来他梦中的理想伴侣,有一天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依然会选择特立莎。特立莎是那样的脆弱,他对她充满了爱的怜悯。正是这怜悯与,他无法离弃她。他感觉自己好爱特立莎---如此一个不完美的女人。
在托与她见面的一周后,特立莎就跑到他在城市的住处来找他。当晚他们就做了爱,然后竟然睡着了。醒来后,托马斯惊异的发现,特立莎在睡梦中发着高烧,而且竟然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她。这是件要命的事情。因为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会等于将其他女人拒之门外,这是他不可容忍的。特在他那里住了一个月。由于特的出现,托马斯犹豫不绝。倒底是接受还是拒绝呢?托选择了接受。
两人结了婚。然而托继续。特立莎非常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够接受无性的爱呢?她常常做梦梦见托马斯和别的女人上床。她如此爱他,她甚至希望能替他的丈夫在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帮忙,帮她们脱衣服。特立莎把这些梦讲给托马斯听,托也感到十分痛苦。
他能真切的感受到特立莎的痛苦,然而他却无法停止自己的。特立莎也希望自己能够像托马斯一样,于是她去尝试没有性的爱,但是她失败了,没有关心与怜悯的性,使她感觉到更为孤单。她哀求托马斯离开城市到乡下生活。随着捷克被入侵,托马斯在上的不妥协,终于他失去了工作。两人来到了乡下。乡下的生活使托马斯失去了接近其他女人的便利。生活简单而快乐,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人在田里耕作的时候,一起打闹玩。闲余时间去小镇酒吧喝点酒。托马斯也老了,不再有女人对他感兴趣。特立莎终于可以相信这个男人属于他了。一天,两人去镇里酒吧喝酒跳舞。然后去小店住宿。在回家的路上,下雨路滑,他们的车失事了。都于车祸。托立莎使托马斯明白了“重”的生活竟然如此幸福。
与这夫妻二人的幸福相比,孤身在美国的撒宾娜收到了两位昔日好友的恶讯,一个人陷入了回忆。
电影与,各有各的精彩。
电影中我最为喜欢的一段是托马斯与特立莎来到乡下生活。
镜头一:两人在夕阳下金黄的田野里嘻戏。特立莎跳到托马斯的背上。狗狗卧在一边看着主人。
镜头二:特立莎为托马斯做饭。
镜头三:两人在乡村小酒馆跳舞。
镜头四:出车祸前,一段平静安详的音乐中,托马斯驾着车,特立莎坐在他的身边。两人默默无语。突然,特立莎问托马斯:“你在想什么?”
托马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说:“我在想:我是多么的幸福。”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米兰·昆德拉
生命到底是轻是重?
这句话大意是说,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昆德拉揭示了人类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但他和我们一样,无力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永劫回归"是不可能的。民族历史、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性,没有初排,没有草稿,选择也就变得毫无意义。我们不选择媚俗,又能选择什么呢?安知抗击媚俗的决心和勇气不是另一种更大的媚俗?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么可能避免媚俗呢?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么所有"沉重而艰难的决心"不都是轻若鸿毛吗?
这又是一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昆德拉由此对生命的意义表示了怀疑,而那是我们的前人认为理所当然而又坚信不疑的。我们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我们反对媚俗又时时刻刻都在媚俗。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主旨探析
“我把缺乏经验看作是人类生存处境的性质之一。人生下来就这么一次,人永远无法带着前世生活的经验重新开始另一种生活。人走出儿童时代时,不知青年时代是什么样子,结婚时不知结了婚是什么样子,甚至步入老年时,也还不知道往哪里走:老人是对老年一无所知的孩子。从这个意义上说,人的大地是缺乏经验的世界”。——米兰·昆德拉
米兰·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主旨素以多义、矛盾和自我消解著称,他对于“爱情”和“”的观念及反思就更显其复杂,至今众说纷纭且多有穿凿曲解者。另外,书中对“人”之“过去”和“历史”的反思问题亦大有探究和讨论的必要。虽然如此,笔者在此作为解读和阐释者还是希望能清晰明了地揭示出主旨,尽量给读者一个简单明确的指引,为读者进一步深入研读提供一点帮助。
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抛给我们一个而不可回避的问题,人能否真的与其“过去”割裂?“传统”能否抛弃?我们所曾固执的信念、秉持、守、原则、理想、是非等等自我的“历史”甚至人的“历史”是否真能抛弃?这里所追问的不是道义上的“应不应当”,而是事实上的“可不可能”?米翁的回答简单而直接:负载于我们的“生命之重”不可能抛弃!不抛弃“过去”;不抛弃“历史”,最终就是不抛弃“自我”!
人在抛弃掉一些东西之后的状态就是“生命之轻”。但在人们不经意或义无反顾的抛弃某些东西的时候,焉知被抛弃的不是对于我们最重要的东西,而往往在抛弃后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每一次的反叛都使我们离最初的反叛越来越远”,中“萨宾娜”这个人物就代表了某种决绝的反叛者或反抗者的形象。现代生活中我们不断追求“前进”、“进步”、“创造”、“发展”,现代人匆忙的脚步、疲惫的身躯时时提醒我们要“轻装前进”,于是“抛弃”似乎成为生活和生命的必须(现代生活的主旨就是“抛弃”),比如对于“传统”、比如对于“历史”(不论是个人的还是集体的),又比如对于无用的“道德”。但实际上在抛弃掉这些东西之后(所谓“包袱”),我们发现我们实际抛弃掉的是“自我”,是自我的丧失。生命顿时失重,生活方向迷失,这样的无负重的“轻松”状态却是人所不能承受的。人就像希腊神话中有着悲剧意味的西西弗斯,沉重的背负、无望而执着地重复努力,这似乎是苦难的象征。但他的生存意义或价值,最终看来反倒是负重本身。我们试想,如果西西弗斯一旦摆脱了负重的宿命,或幡然醒悟于负重的“无意义”,继而毅然决绝地抛弃掉那压在背上的巨石,那他也就不成其为“西西弗斯”,而这神话故事本身就会瞬间暗淡了光彩而被我们遗忘----因为他本身就没有“意义”。
米兰·昆德拉在某种程度上是反“现代性”的(但他一点儿也不“后现代”,),他对“现代性”的各种“反动”又做了某种“反动”(或“反思”),负负得正而有所回归。他不是要“面对未来”,将历史作为包袱抛弃掉而轻装前进,而是反向回顾,对“过去”保持一种敬意和温情。在他看来“现在”只有指向过去、依附过去、涵涉过去,“现在”才能成立,才有意义。有“过去”之光照耀于“当下”,当下才顿显意义和美感,否则每一个“当下”便都成为飘忽的虚影,不知所谓、了无意趣。因此从这个角度上说,“美”就是“魅”------“过去”存在于“当下”,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只可心通而不能目视。总之,“现代人”是向前看,让“过去”过去,而米兰·昆德拉是“向后看”,让“过去”回归现在,或者说让现在连接“过去”,于是这就产生出“美”了。“美”只存在于“过去”,更准确一点儿来说“美”只存在于虽立足现代而对过去的回望。“美”不可能存在于未来,未来对于每一个当下来说只具有浪漫化了的憧憬。但这种憧憬往往经不起检验,到来的现实往往将梦幻击得粉碎。只有“过去”能给人以美感和慰藉。“过去”虽然看似过去了,但它却真正开始属于我,“过去”反倒是我们真正能把握到的“存在”,其它的都将归于消逝------包括旋生旋灭的“当下”。
米兰·昆德拉说““我把缺乏经验看作是人类生存处境的性质之一。……人的大地是缺乏经验的世界”。正因为“缺乏经验”是人类生存处境,故而经验才弥足珍贵、“过去”才应倍加珍惜。如果说现实是重负-----因为现实承载了过去,是过去的延续和在场------那么,这种负重状态正是人的生命本质和生存要求。如果失去了重负,人将失去生命的意义和生活的方向,继而否定生命和生活本身。我们在面对艰难困苦的境遇和非常的磨难时,基于过去经历的生命执守往往能促使我们呼唤出生存的勇气和生活的信心,但当我们一旦“勇敢”决绝地抛弃一切(我们从前所珍视和依赖的东西)后,我们发现面对的是的虚无,但这种虚无却能将我们的生命意志摧垮,成为“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另外,呼唤“过去”的回归和对历史的重视,并不等于认同和赞美“重复”,相反在人类历史上一次次重演重复(错误)的悲剧正在于忽视过去的经验和历史存在。“现代人”立足于抛弃,追求与过去的决裂而一味的“开辟”和“创新”,导致其反倒不可避免地堕入尼采所谓的永恒轮回当中,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才是真正的地狱重现(米兰·昆德拉如是说:“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钉于十字架,被钉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无数次的重复”恰恰是因为没有“历史”或忽视“历史”,而固持、反省和回望因延续了历史的“意义”或避免了历史的窠臼,反倒在坚实的现实大地上开出了新异的花朵,“人”的创新和超越不在于抛弃而恰恰在于持守----如果一切只“经历一次,就等于什么也没有”-----对于每一个人来说,生命固然只有一次,人生也只能经历一次,但就个人所面对的人类整体而言,我们皆可从源远流长的历史和浩如烟海的他人生存境遇中去寻找我们行为的坐标和定位,并且理解我们行为的意义(我们全部的创造和反传统的行为也恰恰是基于对过去和历史的坐标定位才显出其“意义”,否则就什么不是。)。在此,米兰·昆德拉又给了我们一次重大的反拨-----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未来”而在于“过去”,不在于纯粹和无休止的反叛、创造和抛弃,而在于某种坚守和保持,也就是说,人总要固守些什么东西才成其为“人”吧,至少才能活得坦然和自在些。
但这里有个关键问题要注意:虽然米兰·昆德拉给了我们现代人一个重大反拨,似乎有拨乱反正的意思,但这绝不等于他又回到了“宏大叙事”,更并不等于他替我们现代人解决了问题。米兰·昆德拉自称只是个“家”,家只提出问题,而不回答问题。“家”不是哲学家不是家更不是先知,他不能为问题作出回答,并且他似乎也认为并不存在确定的。“家”对各种“私人叙事”虽也有所怀疑(注意:“怀疑”是“现代性”的要义),且依据个人感受提出“新”的问题,但却并不准备提供。
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描写“萨宾娜”时说了一段令人难以索解而又意味深长的话:“他的画家情人给她自己倒了另一杯酒,喝光,仍然一言不发,带着难以揣测的冷漠,慢慢脱掉了短外套,似乎完全无视弗兰茨的存在。她就象一个当着全班即兴表演的学生,要让全班相信她独自一个人在屋子里,没有人看着她。”其实很显然,这是“萨宾娜”反叛姿态的“私人叙事”已经完全变成一种孤芳自赏的生动写照。“她从裙子里退身出来,拉着他的手带向靠墙的一面大镜子。她没让他的手抽出,以同样疑问的眼光打量着镜子,先看自己,然后又看他。”这时萨宾娜静静地取过镜子边放着的旧圆顶黑礼帽“戴在自己头上。镜子里的形象立即变了:一位身着内衣的女人,一位美貌、茫然而冷漠的女人戴着一顶极不适当的圆顶礼帽,握着一位穿着灰色西装和结着领带的男子的手。”这里的“圆顶礼帽”和“穿着灰色西装和结着领带的男子”象征了某种“公共性”或“宏大叙事”——这本来是具有礼仪性质的冠冕堂皇的公共事物;而“身着内衣的女人”就象征了具有私密性、个体性的“私人叙事”。但一旦将这二者结合在一处,将公共事物私人化,或将私人事物公共化,就立刻变了味了——“镜子里的形象立即变了”——显得极其怪异和荒诞。这里对“女子”与“男子”的特殊强调也暗示出尊卑、大小、高低、外内、强弱、公私等等之间微妙的、富有张力的“对位”关系。因此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放弃了有关“私人叙事”的正面价值判断,但却没有将“宏大叙事”凌驾于“私人叙事”之上,做一个矫枉过正的反拨,他仍旧保持了其一贯只提问题而不解决问题、不提供的“家”原则。但这是他狡猾的伎俩还是无奈的选择?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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